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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有盗匪趁机作乱,也怕有敌国探子窥探。
他的剑刃在微光里泛着冷光,残阳的余晖落在刃口,像沾了血。
孔丘下车,抬头望天空,风变得更冷,吹得他的玄衣下摆猎猎响。
他想起《仪礼》旧简上批准一句话:“停柩待明,罪人不夜行——礼也,亦是仁之底线。”
转身对众人说:“别慌。
日食是天象,不是凶兆。
太阳被遮,却没熄灭;天暗下来,终会亮。
我们等天再亮,这是礼,也是心定——若我们都慌了,怎么向老聃问礼?”
南宫敬叔攥着玉佩,脸色发白,却还是点了点头:“夫子说得对,我们不慌。”
孔鲤也跟着说:“阿父,我不怕,我陪着你。”
子路收起剑,松了口气,从马车上取下水囊:“夫子说得对!
等天一亮,我们就能到洛邑了!”
他递给孔丘水囊,手指沾着尘土,却透着真诚——这个曾经的卞邑武夫,如今也懂了“礼”
不是空文,是危难时的定心石。
他们坐在马车旁等,风裹着洛水的湿气吹来,带着淡淡的腥气。
渐渐的,天空透出光,太阳像把利剑劈开黑暗,地上影子重新出现,鸟兽也安静下来。
“亮了!”
孔鲤跳起来欢呼,南宫敬叔也跟着笑,脸上的苍白渐渐褪去。
孔丘拍去尘土,望着远处洛邑的城墙——那城墙在阳光下庄重矗立,像座沉睡的巨兽,等着他们去唤醒。
“走吧。
老聃还在洛邑等着,鲁国也在等着。”
子路驾起马车,马蹄踏在驿道上清脆作响。
远处洛水像银带,映着太阳的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孔丘望着窗外,突然清明——老聃要讲的礼,或许不是竹简上的条文,是像这日食一样,在黑暗中守光明,在柔弱中藏刚强。
他十八岁定丧葬标准,是给“礼”
立骨;二十西岁建儒商会馆,是给“礼”
造血;三十岁办私学,是给“礼”
传魂——如今去洛邑,是要给“礼”
找根,找能让鲁国在冻土上活下去的根。
他摸出昭公的符节,又看南宫敬叔颈间的玉佩,嘴角露出浅笑。
马车驶过洛水桥时,孔鲤指着河水喊:“阿父,你看!
水是清的!”
孔丘望去,洛水泛着粼粼波光,像铺了层碎金——那是希望的光,也是礼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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