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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凡握紧玉牌，指节泛白。
“往北七千二百里，沉渊之下，有门无路。”
老者闭目，“你去吧。
三日之内，碑室任你进出，无人打扰。
三日后若无所得，自行离去即可。”
林凡站起身，将新得玉牌贴身收好，外衣掩实。
他对着老者深深一礼，未发一言。
转身时，他脚步一顿。
柳眉的手指又动了一下，虽被封印压制，邪气仍在缓慢侵蚀。
他走回她身边，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淡绿色丹丸，塞入她口中。
这是他用寒心藤与地乳芝炼制的护心丹，效力有限，只能延缓发作。
然后他盘坐于她身旁，闭目调息。
时间一点点过去。
日头升高，祭坛西周恢复平静。
战士们退回各自岗位，骨柱青焰熄灭。
老者回到石台高座，再未睁眼。
临近正午，林凡忽然睁开双眼。
他察觉到胸前残片有了变化——不再是被动感应，而是主动发热，且方向始终指向碑室入口。
他缓缓起身，走到那扇刻满符文的石门前。
门缝幽深，看不出内部结构。
他举起手中玉牌，轻轻贴上石门中央凹槽。
咔。
一声轻响，石门向下沉入地面，露出一条倾斜向下的阶梯。
一股陈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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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回头看了眼仍在昏睡的柳眉，又望向高座上的老者。
老者依旧闭目，但嘴唇微动：“下去吧。
一个时辰后，我会命人送来净水与干粮，供你续力。”
林凡点头，迈步走入碑室。
阶梯不长，约三十级后便到底部。
室内不大，西壁嵌着发光石粒，勉强照亮空间。
正中央摆着一张石案，案上空无一物。
他走近石案，取出两块玉牌，尝试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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