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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的麻烦，她不会留。
姜念的话没有说完，但老谋深算如杜太师，自然是明白了她的话。
他很不满姜念的威胁，但却又诡异的赞赏她的威胁。
“我倒是小瞧了你一个女娃。”
“杜太师，您说错了。”
姜念看着他，反驳开口：
“您不能小瞧任何一个人。”
“因为任何一个，都可能将您拉下神坛。”
“而这样的任何一个人，包括所有的女子。”
女子，是人里的一份子。
不应该被排外。
“说到底，你还是想让开放女子私塾？”
“有何不可？”
听到杜太师的话，姜念笑了笑：
“女子是所有人中的一份子，为何男子可上学，女子却不能？”
“女子三从四德，乃祖宗——”
“杜太师。”
姜念打断了杜太师的话：
“狗屁的三从四德。”
“所谓的三从四德，究竟是真的老祖宗说的话，还是从始至终，都是为了束缚女子，为男子服务？”
“杜太师，为何不让女子上学，您是害怕没了伺候您的人，还是害怕男子不如女？”
姜念直击重心。
她看着杜太师怔愣和微白的脸，一脸严肃：
“杜太师，您的夫人，真的不如您吗？”
话落，杜太师脸色越发惨白。
他看着姜念，差点保持不住最后的体面。
“摄政王！”
杜太师看着姜念，眸中多了几分冷色：
“看来今日的茶点，不合摄政王的胃口！”
“太师府庙小，还请摄政王移架！”
这话，便是在赶人了。
姜念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见状，脸色也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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