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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凝一脸的惊讶。
夜歌说：“前辈客气了，其实我也已经尽了全力，却并没有能够真正打败前辈，严格意义上只是伤了前辈而已，我们可以继续再打下去。”
“不必了。”
冰心沉默了一下，道：“本座作为魂帝境巅峰的凡等级，十一级神术师的精神力，却被你一个圣临境的精神力打败......虽然我是把魂力等级压制在圣临，但这一战无论如何我也不好意思再说我赢了。”
冰心顿了顿，继续道：“愿赌服输，我可以留下字据，答应你不会把今天看到的关于你的一切说出去。”
夜歌点了点头。
随即他抬手丢出一卷契约卷轴。
冰心接住卷轴，在上面飞快留下了自己的魂力签名，然后丢回给了夜歌。
“妥了。”
夜歌检查完卷轴的内容没问题没有被做手脚以后，微微笑了笑，然后拱了拱手：“冰心前辈果然言而有信。”
“......”
冰心没再说什么，转身便准备离去。
“等一下。”
夜歌又叫道。
冰心顿住脚步，微微回头：“还有什么事？”
夜歌望着她，眼眸一眯，问：“前辈，我只是想最后再问一问，这次万族峰会，你回到人族大陆来，是帮助神族管制我们这些人类的，还是站在人族这一边的？”
冰心顿了顿，平静说道：“本座已然脱于凡俗之人，自然是想要带领其他羸弱的人类一起完成进化，帮助人类免于人生的灾难痛苦。”
“......”
夜歌沉默无言，没再说什么。
冰心也离开了。
结界消逝，周围的景色又恢复了正常。
“夜歌师尊，你刚刚到底在幻境世界里对冰心师伯做了什么啊？”
冷月凝很好奇地问道：“居然能对冰心师伯造成这么大的伤害，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冰心师伯这样，好像整个人都虚脱了。”
夜歌：“......”
“呃......”
“就是一个很普通的精神折磨的幻术而已。”
冷月凝茫然：“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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