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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使不得的，她掌管不好后宅，却要我们跟着丢脸，被那些闲言碎语污秽。”
“若是娘亲还在，将军府不分家，怎么会有这么多事儿。”
卫灵月眼里燃着两簇幽火：
一个月前的情景在眼前割裂，喜轿落地，红男绿女拜天地，被分家的卫府突然炸开一声哀嚎。
她踉跄跑回府里，看到的正是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母亲。
大喜之日，母亲连上高堂的资格都没有，却满身污秽的死在了房内。
越想越伤心，越想越生气，越想那些隐隐的不甘便涌上心头。
当初，赵沁雪可是明明答应她，带她进宫面见淑妃娘娘的，甚至答应她带她去参加几位皇子的宴请。
可如今，别说宫里的娘娘和皇子们，就是公主她都没有机会接近。
也直到这个时候她才醒悟过来，也许从一开始，赵沁雪就没打算让她攀这个高枝儿。
“大小姐，她怎么说也是侯府嫡女，如今又是小姐的二嫂，咱们，咱们惹不起。”
贴身丫鬟拽着卫灵月月白襦裙的手在抖，声音在颤。
“呵！
侯府嫡女又如何，进了我卫家门就是卫家妇，若是娘还在，她敢如此做派。”
说着，反手拔下簪子，乌发如瀑泻在素衣上，踩着满地狼藉往外走。
将军府后院，赵沁雪才派人去查外面的消息来源，就听婆子来报。
“小姐，卫大姑娘来了。”
赵沁雪拧眉。
“她怎么来了。”
婆子欲言又止。
“奴婢瞧着那卫大姑娘脸色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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