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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的一声，没憋住，再次失禁。
“好端端的你折腾什么。”
心里明白儿子的担忧，林母也只能小声埋怨。
“娘，我在仙界当过蒙童的先生，刚才给白毛讲学呢！”
“仙界的夫子都是这么讲的？”
“嘿嘿，蒙童顽劣，先立好规矩。”
林霄无视林母呵斥，洗了洗手再次返回餐桌，掰开粟米饼扔进了碗里，和着猪骨汤，享受着晚餐。
林母狠狠瞪了眼自家小子，俯身摸着白毛，无声安慰着。
...
济生医馆。
苗夫人端坐主位，就着盘里的萝卜，咽了一口白米。
苗清妍饮食清淡，吃了几口豆腐便觉半饱。
“柜上今日收益多少？”
“还没核算完，二三十两的样子。”
“听妍儿说，今个李家傻子来了？”
苗掌柜皱了皱眉头，放下筷子。
“乱说什么，恩公说了，霄儿之前只是魂魄不全，现在三魂七魄皆己归位，神志清明，脉象沉稳...”
“行了，行了，少嘟囔你苗家那套！”
“我不管他现在是不是傻子，以后不准带他来后院！”
圆溜溜的大眼像两根枪管，枪口的硝烟味让苗掌柜心里首打突突。
几十年了，眼神就是指令。
比紧箍咒还好使！
苗掌柜沉着脸没敢吭声，轻轻捡起筷子假装夹菜。
咽下一口米饭，苗掌柜开口解释。
“去后院只为取书，我想着报答一下当年的情谊。”
“我告诉你，苗守真！
你那驴脑袋里有啥弯弯绕，我看得清清楚楚！”
“整天念叨的救命之恩早还上了！
要是没有你，那小傻子在娘胎里就得见阎王！”
“五岁那年发病，要不是那根百年人参吊着，也早死了！”
“人参哪来的？她秦玉珠跪下求王爷，王爷给了吗？”
“还不是我爹给张罗的？那时候洪武爷还在呢，那可是杀头的罪！”
“他救你一次，咱救他儿子两次，算起来，他还倒欠一次！”
“你用你家的破书烂纸报什么恩我不管。
你要是敢打妍儿的主意，我饶不了你！”
歇斯底里的咆哮声，震的苗掌柜耳膜生疼！
那颗热切的心慢慢沉落。
苗夫人横眉倒立，状若癫狂！
这饭没法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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