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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这小哥同意，按照这边吩咐的同意把家里的环境情况给这边看看。
张远通过连线镜头看着。
看见这个屋子的确挺破的，还在角落堆放着一些农具工具。
如果不是这里面的确有一些电器、餐桌和...
张远挂了电话，叹了口气，把黄玉金蟾轻轻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顺手拉上。
他知道这东西不能随便露，哪怕是对黄雪玲也不能说。
老头趴在地毯上舔爪子，可可则窝在沙发上盯着他看，仿佛知道他又要出门。
“今晚不开播了。”
他摸了摸可可的脑袋，“你俩乖乖等我回来。”
换上一件厚外套，拎起钥匙出门。
楼道里的灯忽明忽暗，最近这栋老居民楼总出问题，物业没人管。
他一边下楼一边想：黄雪玲这女人，脾气比火药还烈，一点就炸。
但偏偏又讲义气，敢冲进会议室掀桌子骂人事总监“你个秃驴也配评我绩效？”
??那场面他至今记得清楚，当时全场鸦雀无声，连HR都忘了按录音键。
走到楼下，夜风裹着湿气扑面而来。
雨刚停不久，路面泛着油光，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烧烤炭火混杂的味道。
他掏出手机打了个车，十分钟后，一辆破旧的滴滴停在他面前，司机是个中年大叔，满脸倦容，瞥了他一眼：“去哪？”
“城东老街烧烤摊，‘阿强夜市’。”
“哟，那地方热闹啊。”
司机笑了笑，“那边女的多，喝酒嗓门大，我都绕着走。”
张远没接话，靠在座椅上闭眼养神。
车子缓缓驶入夜色，路灯一盏盏掠过车窗，像被拉长的金色光点。
他脑子里却还在转刚才的事??纳福金蟾的【拜月】能力每月只能用一次，而【纳福】虽能积攒福运，但真正触发因果结算，还得等到下一个人命悬一线之时。
“加丝莉……秦女士……”
他在心里默念这两个名字。
加丝莉是他半年前在一个宠物论坛认识的女孩，重度抑郁症患者，养了一只叫“小灰”
的布偶猫。
她曾发帖说准备跳江，是张远连夜打电话报警，并通过IP定位协助警方找到她。
那次之后她情绪好转了些，但最近朋友圈又开始发一些晦暗的文字，配图是药瓶和手腕上的绷带。
至于秦女士，则更复杂。
她是本地一家老字号茶庄的独女，家族企业因一场莫名火灾几乎毁于一旦，父亲重伤昏迷，她自己也被卷入债务纠纷。
传闻背后有黑势力插手，但她始终不肯报警。
张远只是偶然在直播时见过她一次，她来问能不能鉴定一块祖传玉石，结果系统提示：“此物沾染血光，因果未清。”
他当时没多问，但现在回想，那块玉上缠绕的黑气极重，怕是牵扯人命。
“要是她们其中一个真到了生死关头……”
他睁开眼，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霓虹，“我能救，但代价呢？”
车子停下，司机回头：“到了。”
张远付钱下车，迎面就是一阵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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