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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厌枝靠着门喘气。
抬眼就看见桌子上面的早餐。
谁这么早就送过来？
他走过去坐着，拿出手机看着昨天拍的照片——苏雨和那个面具男。
姜厌枝越看越觉得苏雨和他的眼睛好像？
是错觉吗？
应该是错觉，他摇摇头把目光放在了面具男身上，那个面具也眼熟。
好像是之前他画的作品。
只不过多了一只银质的蝴蝶。
他退出来打开微信翻到和楚风的聊天界面：“小楚，我们那个比赛的所有权属于谁？”
楚风：“我不知道老板是谁。”
姜厌枝：“那我们的作品可以算是卖给谁吗？”
楚风：“我也不知道。”
姜厌枝：“作品有产权吗？”
楚风：“应该有，我不清楚诶。”
姜厌枝：“……”
一问三不知啊。
最后一句：“我们这些作品是可以卖给生产商吗？”
楚风激动，这个他知道：“对呀，我记得厌哥上上次那次比赛的作品就被卖了，我当时还问你来着。”
姜厌枝想起来了，那时候阿愿心脏病复发急需用钱，正好楚风说卖了有钱，他二话不说就卖了。
“枝枝，想什么呢？吃饭。”
宋词出来看到老婆发呆不由得提醒道。
姜厌枝反应过来发了小狗谢谢的表情包就放下了手机，应了声“好”
，拿起勺子准备喝粥。
刚喝了一口，抬头就看见宋词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说实话。
很像狗。
他咽下那口粥，问：“怎么了？”
宋词期待的问：“好吃吗？”
姜厌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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