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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是他对不起他们。
姜宏远似乎不适应这么肉麻的场景，催促道：“快走吧……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呢？都过去这么久了……”
话音刚落，陆璟过来了。
“怎么会没有用，即使过去遭遇了再多的苦难，如果一个人觉得是因为他人而造成的，那这辈子到死都不会瞑目……”
话糙理不糙。
“幸福很简单，不内耗即可。”
点到为止，剩下的得靠自已悟。
姜宏远被带走，姜文山把目光放在苏婉清和姜厌枝身上。
姜厌枝往宋词身后缩了缩。
苏婉清红了眼眶：“对不起，枝枝，是妈妈对不起你。”
说完受不住蹲下身子哭泣。
嘴里一直在道歉。
姜厌枝原本就敏感，现在更是泪水在眼里打转，他强迫自已转过身去。
宋词轻拍着老婆的背。
儿时的苦难似乎早已走远，却又在眼前，他无法做到直面。
姜文山上前扶起苏婉清。
歉意的看着姜厌枝和宋词：“是我的错，当初应该查清楚再……”
世界没有后悔药。
姜厌枝也不后悔遇见宋词。
他忍了忍：“都过去了……”
话是这么说，姜厌枝牵着宋词跨步离开，他不想面对这些事情，真的好烦。
宋词跟着走，路过姜文山的时候点点头，姜文山用唇语说了谢谢。
姜文山扶着几乎要哭到昏厥的苏婉清离开了这个地方。
“走吧，陆警官。”
“送我回去吧。”
方文言没看叶卿尘，用方老板的语气对着陆璟说。
陆璟愣了一下：“好。”
方文言直到离开都没有再看叶卿尘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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