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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薪垂眸时，正好捕捉到姜妙锦偷瞄自己裤裆的视线。
那丫头的目光像受惊的小鹿般仓皇逃开，可三秒后又黏了回来。
他挑了挑眉——在校服包裹下看起来乖巧清纯的优等生，此刻却盯着男人那个部位咽口水。
有趣。
“好看吗？”
他突然开口，惊得姜妙锦差点跳起来。
蝴蝶社众人立刻顺着杨薪的视线看去，姜妙锦的脸瞬间红到耳根。
负责录像的白淑汣观察了全程，她轻笑一声直接戳穿：她从刚才起就偷看七次了。
“我没有！”
姜妙锦跺脚反驳，但手指已经诚实地绞紧了衣摆。
杨薪踱步到她面前，衬衫大敞的胸肌几乎贴到她鼻尖：“想摸吗？”
仓库突然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姜妙锦睫毛剧烈颤抖着，姜妙锦的视野突然被回忆浸染——
午餐时间空荡荡的天台，寒风中已经冷掉的便当；课桌底下“去死”
的涂鸦和鞋柜里腐烂的动物尸体。
最痛的是那次生理期，凤帮在厕所隔间外倒拖把水时此起彼伏的尖笑：“装什么清高！”
其实最初是被凤帮的笑容骗了。
孙美美递来果汁时说“我们罩你”
的温暖，很快变成体育仓库里逼她脱内衣的威胁。
而之前，蝴蝶社女孩们与杨薪互相配合对付凤帮的过程，竟比任何青春电影都让她心尖发烫——原来一个和谐的团体是这样的感觉吗？
原来女孩子之间是可以互相信任默契配合而不是拽着头皮往墙上撞的？
——那些阴暗记忆在此刻突然烧成叛逆的火苗。
姜妙锦的胸腔突然传来锐痛——在学校时，蝴蝶社的女孩们总坐在操场梧桐树下分享零食，陈雨欣会把自己讨厌的玉子烧分给刘小娟，李晓芸经常偷喝刘小娟的养乐多，她们连打闹都带着阳光的温度。
而凤帮的下午呢？
上周孙美美把可乐泼在她新校服上时说“新来的活该当抹布”
，张艳茹每次都在女厕所逼她代替值日擦厕所地板，最温和的李娜也不过是在她课桌刻“妓女”
时少划了两刀。
至于男生？
他们也不喜欢跟凤帮的成员玩，更害怕得罪张艳茹和她背后当高中校长的爹。
这就是张艳茹最恶心的手段，以接纳的名义，行孤立的实际。
此刻掌下搏动的炙热突然成了救命稻草。
如果握住这个，是不是就能抓住那群女孩嬉笑着勾肩搭背的背影？
她猛地抬头，杏仁眼里泛着水光：“想！”
陈雨欣吹了声口哨，其他人立刻哄笑着一拥而上。
姜妙锦的手指刚碰到皮带扣，就被李晓芸拍开：“懂不懂怎么玩？要这样——”
她直接探进西装裤，灵巧地抽出整根勃发的性器。
刘小娟趁机抓住姜妙锦的手往那滚烫柱体上按：“碰到没？比你铅笔盒还粗哦？”
正当姜妙锦被那炙热的触感惊得浑身发抖时，杨薪突然一把揽过最近的陈雨欣。
少女还来不及惊呼，嘴唇就被他含住，舌头强势地撬开齿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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