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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系统没吱声,时鹤鸣又问了一句。
疼啊!
怎么不疼!
被打伤了疼,被扭断脖子更疼,后来砍头的时候它疼麻了,都不知道疼了。
那人踢破了它的内脏,扭断了它的骨头。
它才知道原来疼痛也分种类。
内脏破了的疼是闷闷的,一片一片的,动哪块肉都不舒服;脖子断了的感觉很复杂,先是钝痛,后来骨头碴子刺破了血管肌肉,疼痛变得尖锐起来,像线穿在身体里来回的扯来回的磨,又热又麻;长久的窒息是又一种痛法,肺子像灌满了水,绷得紧紧的气球,被人玩笑似的向上一踢——轰的一下,在天上炸了。
水像血又像雨,淅淅沥沥地,劈头盖脸地往下打。
它想大声喊,想说特别疼,疼死统啦!
可是看到时鹤鸣的样子,这话就说不出口了。
真讨厌!
明明疼的是统,可....可为什么这人看起来比他还疼。
“不疼啊......一点也不疼!
我是系统诶,系统又没有实体没有神经,我咋会疼呢?”
“犯糊涂了吧老古板大白痴~”
它笑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什么。
原来疼痛是这种感觉,这般难受。
那前几个世界,它电你,让你生病,你该多疼啊,时鹤鸣。
你该有多疼?
鹤西飞雪中人难归
夜还很长,四平街上冷冷清清,除了地上被月色拉长的影子外什么都没有。
四周静悄悄的,连系统都不知为何闭上了嘴,陷入诡异的沉静里。
系统是个言出必行的急性子,此时定是在因受挫而难受。
“别灰心。”
时鹤鸣低声安慰道:“刘四死了,不代表线索就断了。”
他说着绕过地上的尸体迈进屋中。
前屋不大,站在门口,陈设尽收眼底。
一张粗木方桌,一把磨得油亮的小凳,墙角立着半人高的木头柜子,柜门半开着,里面只有一件缝补了无数次,针脚七扭八歪的破旧粗衣,是夏天的衣裳。
眼前的一切过于平常了,时鹤鸣皱了皱眉,往后屋去寻蛛丝马迹。
桌面无尘,碗裂了个口子被人用长钉补好,灶台里新灰叠旧灰,显然清理得不够频繁。
他又掀开米缸,旧黄的陈米浅浅铺过缸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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