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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过我在他那里喝了两杯啤酒。”
科恩黎道，“他告诉我那边有一个他组织的市场，我想一会去看看有没有合適的配方售卖。”
“配方往往是最抢手的东西。”
老尼尔点头，“祝你好运。”
“那今天晚上你不会去占卜俱乐部了，只能我一个人过去了。”
克莱恩看向科恩黎。
“你已经是『小丑了，还去俱乐部干什么？”
科恩黎问道。
赚钱啊！
“帮助其他人也是一件好事，同时可以获得一些人们平时不注意的线索。”
克莱恩装作一副热心肠的说道。
“嗯，这是个好主意。”
科恩黎拍拍克莱恩的肩膀，“祝你今天收入多多。”
“谢谢。”
克莱恩知道自己那点小心思完全瞒不过科恩黎，笑笑回答。
科恩黎在办公室里面待了两个小时，见没有事情，提早下班来到了“恶龙酒吧”
，斯维因正在吧檯前坐著喝酒，看到科恩黎走进来，向他点点头。
今天这个老傢伙的情绪並不高。
“出什么事情了？”
科恩黎坐在他的旁边低声问道。
“最近我的一位老伙计『失控了。”
斯维因低声说道，“老尼尔在这里，还有他的一位朋友。”
“克莱恩？”
“克莱恩·莫雷蒂，好像是这个名字。”
斯维因点头，“我们几个人將他......”
他嘟囔了一句，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科恩黎知道，人员失控的办法只有唯一一种。
“你今天来干什么？”
斯维因將杯中的啤酒喝乾，见科恩黎没有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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