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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然凝望著男人的行为，作为回应，顾舟又抬起枪口，十分隨意的开了一枪。
然后，子弹便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精准没入了男人另一条小腿之中。
“啊！
！
！”
男人痛苦的哀嚎著，双眸泛起血丝，但他依旧没有放弃，凭藉仅剩的两只手，徒劳地向前蠕动著。
但隨著两声枪响，他的两只手也被子弹无情贯穿。
剧痛让男人已经没有了惨叫的力气，他蜷缩著身体，一张脸在已经痛苦的扭曲成一团。
而那犹如死神来临的脚步声，也已经停在了男人的身边，他甚至能够用余光看见顾舟的鞋底。
顾舟蹲下身体，粗暴地扯起男人的头髮，轻声发问。
“其他人在哪？”
“......什么？”
男人有些发懵。
顾舟微微眯起双眼，將枪口抵住男人大腿，再度扣动扳机。
砰！
“我说——”
伴隨著男人痛苦痉挛，顾舟又將枪口微微偏转，对准了另一块好肉，一字一顿的再度发问。
“你剩下的那些同伴，他们在哪？”
男人终於明白了他的意思，语无伦次的哭喊出声。
“在，在郊外的废弃汽修厂......”
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剧痛，他的声音都在打哆嗦：“我们准备报完仇，明天一早就离开......”
顾舟没有说话，只是打开手机地图，摆在了男人面前。
“指路。”
男人不敢反抗，强行抬起被子弹贯穿的手掌，颤颤巍巍的在地图上点出一个位置。
——白岩汽修厂。
“確定？”
顾舟再问。
男人剧烈颤抖了一下，强忍著夺眶而出的眼泪，用力点头。
“......谢谢。”
似是確定男人没有撒谎，顾舟鬆开了手掌，任由对方趴在地上。
然后，那充满机械感的声音再度自手枪上响起。
“致命模式，已开启。”
男人瞳孔一缩，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正想要开口大叫，子弹却已先一步贯穿了他的脑袋。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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