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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打击，他默默回到座位上。
是不是太心急了？万一给她带来负担怎么办？
正打算趴桌补觉，一股清幽的香气忽然飘来。
他懒洋洋抬头，视线先被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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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引——
咳，不对，是一张出乎意料的脸。
黄芷陶？
虽然同窗六年，但原主不过是单相思。
向来是他找她，她主动过来还是头一回。
他支起身子，好奇道：“陶子？有事？”
黄芷陶自己也说不清为何过来。
以往总觉得他的追求像玩笑，她只当他是朋友。
可昨天，他奋不顾身替乔英子挡书包的模样，让她辗转难眠——
他好像突然长大了。
可此刻他敷衍的笑容，又让她心头发闷。
纠结半晌，她轻声问：“你……昨天没伤着吧？”
方壹凡眨了眨眼。
今天的陶子有点奇怪。
他咧嘴一笑：“女神放心，我这体格能有什么事？”
她耳尖微红，低头喃道：“那就好。”
忽然又抬眸：“方壹凡，你想考哪所大学？”
他歪头一笑，语气调侃却透着落寞：
“小学时纠结京大还是水木……”
“初中时盘算985或211……”
“高一琢磨重点一本……”
“高二研究普通二本……”
“昨天翻了大专指南……”
“现在？”
他耸耸肩，“梦里啥都有。”
看着方壹凡一反常态的忧郁模样，黄芷陶有些手足无措，这个平时总是嘻嘻哈哈的男生突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她轻声安慰道："
别难过啦，事情没那么糟糕。
"
方壹凡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问："
你觉得我是去哈佛好，还是普林斯顿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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