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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总，现在怎么办？”
助理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秦渊没有说话，只是抬眸示意助理继续说。
助理也没有废话，直接打开手机放到了秦渊的面前。
#大制作九重天首播当日收视率竟败于不知名营销号小视频#
这条新闻是微博上流量较大的娱乐博主发出的，得益于网友们此时对修仙生活的热情以及九重天之前的各种贷款营销，这条帖子一经发布，没过多久就登上了热搜，甚至还将他们提前买好的词条往下又压了一名。
多少亿的投资到最后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作坊，要知道博主天界打工人的视频中出现的任务，可没有一个让观众们眼熟的，然而就是这么一群小演员组成的草台班子，却用实力征服了当下对电视剧越发挑剔的观众们。
秦渊不自觉皱眉，将帖子划到了最底部，上面配的是《修仙》和《九重天》的实时观看人数，虽然博主选择的只是《九重天》上架的其中一个平台，但《修仙》一点五亿的实时观看人数不管九重天再来几个平台，都是压倒性的胜利。
“修仙……”
秦渊点了点手机屏幕，“去查一下，这视频是谁家投资拍摄的。”
相同的题材，相同的发布时间，说这不是对家同行在搞九重天，怕是连三岁小孩都不相信。
助理低头应了一声是，随即退出办公室。
然后两个小时之后，他又顶着一头的冷汗畏畏缩缩地走了进来。
“查不到？！”
秦渊抬眸，琥珀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差异，“没查顾家和苏家吗？”
“查了，但是所有的资料都显示这个天界打工人和业界现有的娱乐公司都没有合作关系，”
助理将手中整理好的资料递到秦渊面前，“除此之外，我们还查了那视频中出现的演员，很神奇的是，他们在娱乐圈内一点存在的痕迹都没有。”
“一点痕迹都没有？”
秦渊更加惊讶了。
要知道，不管是多么不出名的演员，只要拍过戏，哪怕只是一两个跑龙套的小角色，那对于稍微有一点实力的娱乐公司来说，都能够轻轻松松地扒出来他们的过往。
结果现在助理竟然告诉他，在视频中出现的每一个演员的资料上都是一片空白。
他们一个都没演过戏？！
秦渊不可置信地点开微博主页的视频，不信邪地仔细辨识着里面的每一张脸，结果还是令他失望，他竟然真的没有见过里面的任何一位。
毕竟作为能够打败九重天成功霸榜热搜的修仙视频，里面除了题材新颖之外，人物形象也都是十分俊美的，特别是修为最高的那几个，长相堪比建模，放在娱乐圈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即便是见多了俊男美女的秦渊，都不得不承认这种长相哪怕只是放一张照片在网上，也会在娱乐圈这片深潭中引起不小的风浪。
然而他并没有见过这几个人。
这就说明，在今天之前，这些人都是远离娱乐圈的存在，也不存在于各大电影戏剧学院。
那么问题来了——
发布视频的这个天界打工人，到底是从哪里搜罗到这么多建模精致对于演技又天赋异禀的普通人的？又是在哪里拍戏的？
据他所知，各大影视城近几个月可是并没有名为《修仙》剧组的登记记录，而在视频中出现的各个场景，也都十分陌生，不属于任何一个影视基地，却也并不像特效。
秦渊放下手机，伸手拿过资料翻了翻，“天界打工人……这个账号有查到什么吗？”
“没有，”
助理摇头道：“我们只查到这个账号是今天新鲜注册的，一个三无小号，背后没有任何公司的挂名，甚至连实名认证都没有。”
“没有实名认证？”
秦渊挑眉，“我记得在微博上没有实名认证的账号是无法发布五分钟以上视频的吧？而且流量还这么好，一发布就挂在了主页上……你们没跟微博那边交涉吗？”
“谈了的，但是他们那边也说不知道，而且根据那边技术人员的描述，这个账号好像自带了什么病毒，在他们尝试删除多次后依旧牢牢待在首页，这个账号也无法封禁。”
“微博本身后台是没有出现问题的，所以只能是这个账号本身奇怪得很。”
助理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地全告诉了秦渊，只求他不要将今天发生的意外怪罪在他这个无辜的助理身上。
其实助理也是想多了，因为秦渊现在根本顾不上朝他生气。
此时的秦渊，正看着天界打工人的那个Q版头像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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