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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打开加密频道，联系Faker：
>“你说的认知战，已经开始反噬你们内部了。
>有人相信我在布局武器，其实我在重塑眼睛。
>真正的Watcher，从来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种视角??能看到光的裂缝的人。”
Faker回得很快：
>“那你小心。
T1内部已有分析师建议，针对‘Phoenix心理诱导模式’制定专项应对方案。
>他们准备用一场碾压胜利，摧毁你们的精神结构。”
岛村合上电脑，走到窗边。
雨又下了起来，细细密密地敲打着庭院中的石灯笼。
樱花已经开了大半，粉白的花瓣随风飘落，有些落在水缸里，浮着不动，像溺亡的梦想。
但她知道，这一季的花，不会再凋谢于泥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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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周，体能与神经协同达到临界点。
十二名学员全部接入“涅?协议”
第二阶段实验系统??一种结合脑机接口与生物电刺激的训练装置。
它能在玩家做出决策的0.1秒前，通过微电流激活相关神经通路，强化条件反射链。
副作用也很明显：头痛、幻听、短暂失忆。
第三天夜里，陈岩在梦中惊醒，发现自己站在空荡的比赛场馆中央，四周全是镜面，每一面镜子里都有一个不同的他??有的怒吼砸键盘，有的跪地痛哭，有的冷漠离场。
“你们都是我？”
他喃喃道。
“不。”
身后传来声音，“他们是别人希望你成为的样子。”
他回头，看见岛村穿着黑色训练服，手里拿着一支笔形记录仪。
“你以为你在对抗队友？”
她走近，“其实你在对抗过去所有否定你的声音。
现在，我要你亲手把它们一个个打碎。”
第二天，陈岩主动要求进行“人格镜像对抗”
训练??在虚拟赛场中面对五个复制体的自己，每个都代表一种失败人格：逃避者、暴怒者、自毁者、讨好者、虚无主义者。
六小时后，他走出模拟舱，满脸汗水，嘴唇干裂，但脊背挺得笔直。
“我赢了。”
他说。
岛村递给他一瓶水：“怎么赢的？”
“我没有试图说服他们改变。”
他喘着气，“我只是站在那里，告诉他们：‘就算你们存在，我也不会停下。
’然后我就穿过去了。”
岛村点头。
当晚，她在个人笔记中写道：
>“当一个人不再试图消灭自己的阴影，而是学会带着它前行时，他就真正无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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