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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她忍不住追问，声音里带着一丝困惑与抗拒。
陆鸣的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落向一旁安静蜷缩在保温箱中的赤雀。
“这只赤雀的情况特殊，是神话因子过载，生命力衰竭，寻常的培育方式只会加速它的死亡。”
“它需要极为精细的魂力引导，还有特定的蕴养环境。”
“这些，古家能提供吗？”
陆鸣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古清茗的呼吸微微一滞。
古家……
……
陆鸣的心思，古清茗自然无从得知。
自己原本的便宜准岳父古群宇，幻兽图鉴的研发者，对于幻兽的兴趣极高。
赤雀这只神话胚子，如果被古清茗带回家，一旦被古群宇察觉到端倪，顺藤摸瓜找到自己这里，后续的麻烦会接踵而至。
他倒不是怕古家，只是现阶段，他不想过早暴露太多。
闷声发大财，悄悄提升实力，才是王道。
这古清茗，身份确实有些敏感。
若是旁人，他首接开个高价卖了也就卖了，后续如何，与他无关。
但她不行。
古清茗和古群宇关系太近了。
而且，古清茗刚刚的情绪也是有些感染了他，陆鸣也不想让这个不甘于现状的女孩子就这么独自培养这些异种。
以古清茗的水准，没有他的指点，这只赤雀真不一定能够成为古清茗的希望。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买了它，它还是你的？”
古清茗的眉头轻轻蹙起，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情愿。
这条件，未免太过苛刻。
“不。”
陆鸣摇头。
“它属于你。”
“只是，它的成长环境，必须由我掌控。”
“你留在这里工作，一方面是为了支付另一部分的‘代价’，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你能亲自参与它的培育过程，学习如何引导它体内的力量。”
“我会教你。”
最后三个字，陆鸣说得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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