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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诱导时，他就注入“妥协换来的平静，是对过去的背叛”
；当孙悟空因漫长镇压而产生自我怀疑时，他便送去“记住你是谁，记住你为何而战”
。
这场发生在意识最底层的攻防战，悄无声息，却凶险万分。
陆明就像一个在悬崖边跳舞的诗人，用最精炼的语言，与一个庞大的系统争夺着一个灵魂的主导权。
然而，佛门的“驯化系统”
毕竟非同小可。
在经历了数次推送效果异常后，系统的“自适应算法”
开始启动。
陆明清晰地“看”
到，数据流的模式发生了细微改变，推送的愿力变得更加柔和、更具渗透性，甚至开始尝试“解析”
和“包容”
那些异常的杂波，试图将其也纳入驯化的素材。
“想同化我的‘病毒’？”
陆明眉头紧锁，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对方的“算法”
显然比他想象的更高级。
硬碰硬肯定不行，他的“带宽”
和“算力”
与整个佛门愿力系统相比，如同萤火之于皓月。
必须改变策略，从“对抗”
转向“污染”
。
一个更加刁钻、甚至有些“缺德”
的念头冒了出来。
他不再仅仅发送激励或提醒的信息，开始尝试注入一些毫无逻辑、纯粹是为了干扰系统判断的“混沌信息”
。
比如，当系统正在全力分析孙悟空对“桃子”
的执念，并试图将其引导向“贪嗔痴”
的佛门概念时，陆明冷不丁注入一段乱七八糟的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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