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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的脸更红了：“……我没看清，有个白面具在她脸上，但她是黑头发的！”
“那么，让你昏迷的那根羽毛呢？”
“我……没找到。”
这下不止是女人，在房间内的其他人也三三两两地嘲笑起来。
“都闭嘴。”
身材修长的男人从阳台外走进来，脑后的棕发似乎比傍晚时更加暗淡：“那扇门的锁是在被撞坏前打开的，有只小老鼠偷偷进来了。”
所有人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一直没有说话的剧院老板此时不急不慢地点燃了一根烟，歌唱般地声线多了一层迷离的哑意：“你的意思是，6号没说谎？”
“我恐怕他说的是真的。”
似乎有一种可怕的东西在调酒师的眼里转动起来，白色的瞳仁开始和黑色的瞳孔交错混合，“我们被盯上了。”
他根本说不上是苦恼，因为房间里所有人都直面了他的兴奋和骤然涌现的杀意。
*
纽约，凌晨3点，罗克韦尔公寓*。
女孩褪下礼装，瘫倒在床上，从里到外都疲惫不堪，可她还是毫无睡意。
她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她和调酒师的对话，一会儿是躺在桌上的贝基·巴奇亚；一会儿壮汉，一会儿是短发女人。
思绪中掺杂了各种情绪，让她不知道下一步自己应该做什么。
莱拉对已经看过的事无法继续视而不见，但之前作为普通人的她竟然只能想到“找警察”
这一个方法。
甚至因为缺少证据，这个方法也走不通。
算了，先干点其他事情换换脑子吧。
比如点开情报屋里那些提问失败的人的留言。
这些留言莱拉一般是不会回复的，毕竟里面出现的大部分问题在她公示的情报屋规则中都有提示，可这些人宁可用5分钟来打字咆哮，也不愿意花1分钟仔细看看规则。
她漫不经心地回了好几个“亲亲~记得看规则哦~”
以后，终于看到了一条不一样的内容。
“你好，请问我的提问‘美国队长的好友的尸体在哪’为什么显示提问失败？”
美国队长的好友？姓恩斯*的那位？
根据史密森尼博物馆里的记载，他应该是掉在冰谷的悬崖里，按理说应该早就尘归尘，土归土了。
莱拉用最高权限查看了提问人的系统记录，系统显示：编号DC872世界不存在“詹姆·恩斯的尸体”
。
有问题。
躺在床上的女孩没忍住用剩余的钱搜索了这个二战中牺牲的士兵，但最先跳出来的不是司空见惯的黑白照，而是一张明显是现代技术拍摄的彩色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眼神空洞，和她印象中的模样大相径庭。
莱拉自然注意到了那双失去光泽的蓝色眼睛，但他并不是在未来杀死她的那个人。
就在她想看更多恩斯的信息时，情报库弹出了提示：
[——抱歉，您的余额不足。
]
这钱，必然不能自己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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