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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的这个问题像一颗被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瞬间在白芷涵和柳媚儿的心湖之中都荡起了一圈剧烈的涟漪。
喜欢这种感觉吗？
柳媚儿的眼中几乎是在瞬间就迸发出了一种毫不掩饰的、炙热的、狂热的光芒！
喜欢！
她怎么会不喜欢？！
她柳媚儿从一个在泥潭里挣扎的孤儿。
从一个在平台上需要靠着出卖色相来博取那些油腻男人廉价打赏的小主播。
一跃成为了现在这个可以与海城那些最顶级的传媒大亨平起平坐、谈笑风生的上市公司首席执行官！
她享受着那些曾经她只能仰望的大人物们此刻对她投来的敬畏和讨好的目光。
她更享受着这种作为她主人手中一把最锋利的“刀”
的，那种被赋予了无上权力和价值的存在感！
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如同神魔般的男人赐予她的！
“……喜欢！”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激动和崇拜而微微发颤。
“主人……媚儿喜欢这种感觉！”
而另一边。
白芷涵的反应则要复杂得多。
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
她不喜欢这种充满了虚伪和应酬的场合。
她的骄傲也不允许她像柳媚儿那样如此首白地向一个男人表达自己的臣服和……欲望。
但是……
她看着楼下那些曾经对她敬而远之，甚至有些轻视的医院领导和董事们。
此刻正用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狂热目光看着她。
她听着耳边那些宾客们在谈论起她和她的“芷涵基金会”
时，那充满了赞叹和羡慕的窃窃私语。
她又不得不承认。
这种被所有人都认可和重视的感觉。
这种拥有了可以毫无顾忌地去实现自己所有宏大医学抱负的绝对权力的感觉。
似乎……
也并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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