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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几乎是秒接。
“说。”
陆哲那充满压迫感的声音传来，背景里是各种嘈杂的指令声。
“陆总监，火灭了哦。”
顾星瑶用她那带着一丝魅惑的慵懒声线开口。
“演唱会这个大烂摊子，我家小狼狗可是辛辛苦苦给你收拾干净了。”
“剩下的事情，比如怎么跟媒体解释，怎么安抚那几万个差点变成饲料的幸运儿，可就不关我们的事咯。”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哦，对了，这次的出勤费、精神损失费、还有我家弟弟的服装损耗费，记得打到我账上，一分都不能少。”
通讯器那头沉默了片刻。
“知道了。”
陆哲挂断了电话。
……
次日。
镇魔司江南分部，顶层的总监办公室。
陆哲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桌上的烟灰缸里己经塞满了烟头。
他面前，数十个全息光屏正无声地播放着不同的画面。
有主流媒体滚动播报“体育场恐怖袭击事件”
的新闻切片；
有网络节目上，所谓的专家声嘶力竭地分析“阎罗”
的出现是对现有秩序的颠覆；
有狂热的网民自发建立了“阎罗”
后援会，将其奉为行走在人间的神罚；
当然，也少不了张欣然之流的圣母，在镜头前哭着控诉暴力，要求严惩凶手。
所有的画面，共同构成了一场席卷全国的舆论海啸。
而海啸的中心，正坐在他对面。
林渊换了身干净的休闲服，重新戴上金丝眼镜，气质清冷，仿佛昨夜那个浴血修罗只是幻觉。
【效率真低，一个晚上，连个统一口径的通稿都写不出来。
】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新闻，内心只有鄙夷。
顾星瑶则斜靠在沙发上，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暗紫色旗袍，开叉处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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