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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林渊。”
“年龄。”
“22。”
“职业。”
“江南大学，大三。”
李浩记录的手指停下，他抬头，看着眼前比自己小了没几岁的年轻人。
他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林渊，语气拔高：“林渊，你清楚你行为的性质吗？无论许辰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你的行为，己经严重触犯了我们国家的法律！”
林渊终于抬眼，镜片后的墨色瞳孔平静地迎上对方的目光。
“杀个畜生，也犯法了？它是保护动物吗？”
“你……！”
李浩被这句轻描淡写的反问噎住，脸瞬间涨红。
“任何审判都必须经过法庭！
你这是动用私刑！
这是对程序正义最恶劣的践踏！”
“程序？”
林渊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等程序走完，下一个受害者尸体都凉了。”
他身体微微前倾，冰冷的金属手铐随之发出轻响。
“我只是优化了处理流程，提高了社会运行效率。
你们应该给我发一面‘见义勇为’的锦旗。”
【用人类法律审判非人之物？他的脑子的东西出厂前有质检吗？】
“荒谬！
你这是典型的极端暴力思想！
你这是在漠视生命！”
李浩气得站了起来，胸膛剧烈起伏。
“我只漠视畜生的生命。”
林渊的声音陡然变冷，“还有，你在教我做事？”
一瞬间，一股无形的杀意在审讯室内弥漫开。
李浩感觉自己像是被深渊中苏醒的巨兽盯住，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要凝固，所有到了嘴边的呵斥，都死死卡在喉咙里。
老王赶紧出来按住他：“小李，冷静点！
去外面倒杯水！”
支开李浩后，老王叹了口气，换上一副推心置腹的表情。
“小林，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是‘觉醒者’，对吧？”
林渊没说话。
“但你这次捅的篓子太大了。
外面那些公知，还有许辰背后的经纪公司，能量都很大，他们想把你往死里整。”
老王喝了口水，压低声音：“听哥一句劝，待会儿态度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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