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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其他同学来说，休息日从周六上午才开始。
但卫柏周五有时也不在学校上晚自习，比如今天。
由于高三的特殊性，年级里许多人都这么干，有的是为了好好休息休息，有的是为了出去补课。
尤其是一些基础弱的，到了二轮复习还有很多基础知识点没掌握，就得靠一对一提分。
就连卫柏也在上整体梳理和拔高网课。
到了这个时候，高中所学的一切在他脑中已经形成了一张完整的网络，主干、分支、细小的触角，每一点都非常清晰。
放学路上，卫柏和谢木蔓聊起数学。
“学立体几何那会儿觉得挺难，后来学了空间向量才知道一般方法是真笨。”
谢木蔓歪头：“空间向量不是万能的。”
卫柏笑：“也是，不过几何还好，数列压轴那是真费劲儿。”
“我最近在训练压轴题呢，争取二十分钟做出来。”
谢木蔓：“那鬼东西有时候根本下不去手。”
卫柏乐得不行：“一模压轴题就挺作妖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谢同学最近说话好像不像之前那么拘谨了，“嗯”
变少了许多，偶尔还会突如其来幽默一下子。
卫柏挺高兴，这不说明他跟谢同学的关系更进一步了吗？“我看你的错题笔记，好多题我都没做过，”
卫柏想起来就觉得赚大了，“题都很有水平。”
思索了几秒，谢木蔓实在想不起来那些题的具体渠道了。
可能有的是在海城上国际学校时候的题，有的是小姨给她弄的，也有的是霍静萱给她搞的。
来源太多，但是值得仔细研究的题都在错题本上了。
现在那些题能帮到小乌龟，真好啊。
不过……接下来她应该说什么？“题够吗？我再去给你弄。”
“你想要什么题？我都给你搞来。”
“你更想要哪科的题？数学还是英语？”
好纠结，哪句话听起来更自然更让人没负担？几秒后，谢木蔓想好了。
“你的笔记也有帮到我，”
她轻声道，“尤其是语文，素材很好。”
题的事儿就不用说了，等她弄到更多更好的题，直接送他不就行了？反正他们现在是人人都知道的学习搭子，互帮互助最正常不过了。
卫柏竖起大拇指：“要不说还是你有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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