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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更清楚，这些话从他一个连大学都没上过的小混混嘴里说出来，根本不会有任何说服力。
只有假借一个不存在的权威，才能让成爷和周静真正地警惕起来。
果不其然，成爷和周静脸上的神情，都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
成爷沉默了许久，那双锐利的眼睛在李子韬的脸上反复打量，似乎想从他的表情里分辨出真假。
良久，他才缓缓地点了点头，端起保温杯喝了一口茶。
“行，我知道了。”
成爷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只是淡淡地说道：
“这事儿，我会再琢磨琢磨。”
他放下杯子，又换了一个话题。
“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吧。”
成爷的身体靠回椅背，问道：
“你小子自己接下来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情？”
李子韬摇了摇头，坦然回答道：
“成爷，我现在还没想那么远。
我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把公司的事情做好，多赚点钱，站稳脚跟再说。”
就在这时，一首沉默的周静忽然开口，旧事重提。
“子韬，我之前跟你说过的。
和沈百三合作的那个洗浴中心，我会从我的股份里分你百分之十。”
李子韬闻言一愣，下意识地说道：
“静姐，我以为您上次是跟我开玩笑的。”
“我没开玩笑。”
周静的神情十分认真，她看了一眼身旁的成爷，又补充了一句。
“这也是成爷的意思。”
成爷也跟着点了点头，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对李子韬说道：
“三小姐说得没错，你就收下吧。
这百分之十的股份，就当是我和三小姐提前给你的安家费。”
成爷端起保温杯，慢悠悠地拧开盖子。
“没了衣食上的顾虑，你以后做事才能没有后顾之忧，眼光也才能放得更长远。”
李子韬心中不免感动，他站起身，对着周静和成爷，郑重地鞠了一躬。
“谢谢成爷，谢谢静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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