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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时顾一龙正拿着钱包掏现金替她付钱给师傅。
“我来我来付就好。”
吕淼按上顾一龙的手，钱包意外滑出张白色相纸落在她脚边。
捡起翻过，吕淼愣在了原地。
是那张五年前元旦夜晚，黑色猫系眼妆，镂空猫耳箍，她侧脸捂嘴偷笑的瞬间被抓拍的单人照。
相纸的图像色彩淡了不少，但表面几乎没有什么褶皱泛黄，可见保管之人的爱惜程度。
“这……这么久的照片，怎么还留到现在？”
她半晌才开口问，语气诧异万分。
顾一龙没有回答，只有耳根全红，给开锁师傅付了零钱道谢送他出门。
吕淼在原地还是难以置信地反复查看，相纸框里的那个小人确实是她啊。
为什么会在他那？
“顾一龙……”
吕淼嘴角从看到照片一直压不住下弧度，如果她背后尾巴有型一定转得格外欢快。
“嗯。”
他侧目躲闪没有看她。
吕淼俯身探头想要看清他眼睛，“你，你为什么藏我照片呀？”
“……”
沉默不语。
“你为什么要把它放钱包夹层里呀？”
不死心歪头移到另一侧追问。
“……”
沉默是金。
好奇探看的脑袋被他大掌推走，嘴巴越说越起劲，“你是不是从那时开始就暗唔……”
太聒噪了。
下一秒顾一龙低头吻上五年前错过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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