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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活物。”
他判断完毕，用三层油纸包裹匣子，再套上一个密封玉匣，最后放入储物袋深处。
转身离开时，他顺手在墙上刻了个标记——一个倒三角加一横，是他自创的记号，意思是“己清，勿近”
。
回到外殿，刀疤男正靠着墙打盹，听见脚步声睁开了眼。
“找到了？”
“有些收获。”
林凡放下背上的柳眉，摸了摸她的手腕。
脉搏比之前稳了些，颈侧那道暗金纹路不再扩散，只是颜色未褪。
他取出一颗淡绿色丹丸，撬开柳眉的牙关喂下。
这是他在海上用几种苦草炼的缓和药，虽不能解毒，但能护住心脉。
片刻后，柳眉眼皮颤了颤，呼吸更深。
刀疤男盯着他，“你不该把好药用在这种时候。
她能不能醒还不一定。”
“她会醒。”
林凡语气平静，“她在梦里还在掐阵诀，手指动了三次。”
两人沉默下来。
洞外风声渐起，吹得火把摇晃不定。
林凡起身走到角落，从包袱里翻出一段深褐色的木料——沉铁木，海上漂流时从残骸中捞的，质地密实，能抗风浪。
他又取出一卷银白色细丝，是鲛丝，韧性极强。
他开始动手修补飞舟。
这艘小舟原本是李家配给采药杂役的最低等法器，破损严重，主桅断裂，帆布烧毁大半。
他用沉铁木削成支架，以鲛丝穿连加固，再抹上一层用海藻灰调制的固灵胶。
刀疤男看着他熟练的动作，“你还懂炼器？”
“不懂。”
林凡低头拧紧最后一颗铜钉，“但我知道怎么让东西不散架。”
一夜过去，飞舟勉强恢复形态，虽不能远行，但短程飞行尚可支撑。
清晨，洞外天色微亮。
柳眉终于睁开眼，脸色苍白，嘴唇干裂。
她看了林凡一眼，声音沙哑：“我睡了多久？”
“三天。”
林凡递过一袋清水，“你在发热，说了几次梦话，都在讲阵眼位置。”
柳眉接过水袋，喝了一口，慢慢坐首。
“洞府……是谁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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