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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
他问。
“还好。”
她声音很轻，“就是……有点冷。”
林凡从储物袋取出一件厚袍盖在她身上，又塞给她一颗暖身丹。
他坐下，取出两块玉牌拼合，空中再次浮现那段扭曲文字。
他闭目默记，逐字推演。
半个时辰后，他睁开眼，发现柳眉己经睡着。
三枚骨符的光芒比之前暗了不少。
他起身，准备更换备用符纸。
刚拉开储物袋，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声闷响。
船身猛地一斜。
林凡冲出舱门，只见海面翻涌，原本平稳的洋流突然紊乱，前方百丈处，海水隆起一道弧线，像是有什么东西正从深处顶上来。
他立刻召回聚灵阵的残片，重新校准航向。
船首调转，避开那片区域。
可就在转向刹那，船底传来一阵剧烈震动，仿佛撞上了什么坚硬之物。
整艘船被掀得离水半尺，又重重砸落。
舱内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
林凡稳住身形，一把掀开舱门。
柳眉摔在角落，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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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三枚骨符中有两张己经碎裂，最后一张贴在心口，光芒忽明忽暗。
她脸色发青，嘴唇颤抖，那只手上的红线己蔓延至肩头，正往脖颈攀爬。
她艰难抬头，看向林凡，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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