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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五十丈距离，继续北行。”
老陈调整航向，法船缓缓偏移。
又过了两个时辰，雾色似乎稀了一些。
能见度恢复到二十丈左右。
远处偶尔闪过几道模糊的礁石轮廓，像是沉没的巨兽骸骨。
小寻的情绪稍稍平复，但仍不肯远离林凡身边。
“它指引的方向没变。”
赵富贵看着它前爪在地上划出的痕迹，“一首往北。”
林凡点头。
他取出残片再次测试，这一次，残片的震动比之前强烈，纹路中浮现出一段模糊的文字——“渊底有门，木气为钥”
。
他心头一跳。
这不是《青木长生诀》里的句子。
他还想细看，残片忽然发烫，随即冷却，文字消失。
“怎么了？”
赵富贵察觉他的异样。
“没事。”
林凡收起残片，“继续走。”
夜幕降临前，法船彻底进入迷雾之海腹地。
西周能见度不足十丈，空气中湿冷刺骨。
船底轻压水流的声音成了唯一的节奏。
林凡盘坐船头，双目微闭，神识如根须般探入雾中。
小寻蜷在他脚边，耳朵不停转动。
赵富贵和小胖各守一侧，老陈稳握舵柄。
没有人说话。
忽然，小寻全身毛发炸起，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呜鸣。
林凡猛然睁眼。
中旗剧烈震颤，旗面由青转黑。
他一把抓起小寻，喝令：“熄灯！
闭眼！”
话音未落，雾中某处，一道无声的波纹扩散开来，掠过船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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