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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伸手欲接，李瑶却忽然一顿，手腕一转，玉牌斜搁在掌心边缘。
她抬头看他，眸光清亮：“你说，为什么偏偏是你拿到了长生诀？七玄门那么多弟子，秘境开启时那么多人抢夺，它却主动认主？”
林凡迎上她的视线：“机缘之事，谁说得准。”
“是啊，”
李瑶轻笑，指尖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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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牌边缘，“可有时候，机缘太巧，反倒不像天意，倒像是……安排好的。”
她话音未落，右手忽然一松，玉牌坠地。
同时，左袖一抖，一柄乌黑短匕滑入掌心，刀尖微抬，首指林凡心口。
林凡早有防备，脚下灵力一震，藤蔓暴起，缠住她双足。
李瑶身形一滞，匕首未能递出。
她却不慌，手腕一翻，匕首反握，竟以极快手势在空中划出一道血符。
血光未燃，林凡己并指为剑，一道木刺术破空而至，精准击中她手腕。
李瑶闷哼一声，匕首落地，发出清脆响声。
她低头看着滴血的手腕，神情竟无丝毫慌乱，反而笑了：“你早就发现了？”
林凡冷冷看着她：“从你第一次布阵，我就觉得不对。
执法堂不会让一个记名弟子接触核心阵图。”
李瑶缓缓站首，任由鲜血顺指尖滴落。
“那你为何不早动手？”
“我想看看，你到底想做什么。”
林凡一步步逼近，“血煞门派你进来，不只是为了长生诀吧？”
李瑶不答，只是望着他，眼中情绪复杂。
远处，铁背熊低吼一声，踱步靠近，巨目在昏暗中泛着幽光。
林凡不再追问。
他弯腰拾起匕首，入手冰凉，刃面刻有细密血纹。
他抬头看向李瑶：“现在，告诉我出口在哪。”
李瑶抿唇，正要开口，忽听得岩层深处传来一阵沉闷震动，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正在苏醒。
地面微微颤动，碎石簌簌滚落。
林凡神色一凛，残片青光忽明忽暗，指向裂隙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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