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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心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沈辞和周明轩也沉默了，心里都不好受。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天空中传来一声清越的龙吟。
三人抬头一看，只见一条青色的小龙盘旋在山顶上空，龙角峥嵘，鳞片闪亮，正是觉醒后的灰灰！
它比之前大了许多，约莫有手臂长短，眼睛还是那么明亮，正低头看着林墨，眼神温柔。
“灰灰！”
林墨又惊又喜，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小青龙俯冲下来，落在她的肩头，用头轻轻蹭着她的脸颊，和以前那只小老鼠一模一样。
“它成功了！”
周明轩激动地喊道。
沈辞也露出了笑容，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小青龙对着林墨叫了两声，像是在说什么，随后冲天而起，在月光下盘旋一周，突然朝着东方飞去，速度越来越快，很快消失在天际。
“它要走了？”
林墨看着它消失的方向，心里有些失落。
“古籍上说，青龙觉醒后，要回归龙族历练，”
周明轩安慰道，“但它肯定会回来的。”
林墨点了点头，摸了摸肩头残留的龙鳞气息，心里清楚，灰灰不会忘了她。
回到市区后，生活渐渐恢复了平静。
林墨依旧在公园摆摊，只是身边少了那个总爱抢鱼干的小身影，心里空落落的。
张阿姨和王大爷他们都问起灰灰，林墨只说它去了远方，还会回来的。
一个月后的一天，林墨正在给一个小姑娘算姻缘，突然感觉头顶一暗，一片阴影笼罩了摊位。
她抬头一看，只见一条青色的巨龙盘旋在公园上空，龙身遮天蔽日，却没有丝毫压迫感，反而透着温和的气息。
公园里的人都惊呆了，纷纷拿出手机拍照。
巨龙低下头，巨大的眼睛看着林墨，发出一声轻柔的龙吟。
林墨笑了，知道是灰灰回来了。
她站起身，对着巨龙挥了挥手。
巨龙也对着她点了点头，随后转身，朝着东海的方向飞去，很快消失在天际。
“小林大师，那、那是龙吗？”
小姑娘结结巴巴地问。
林墨笑着点头，重新坐下：“是啊，是我的一个老朋友。”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温暖而明亮。
她知道，灰灰己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使命，但它从未离开，就像这人间的烟火气一样，永远在她身边。
傍晚收摊时，林墨发现摊位上多了一枚晶莹的龙鳞，和之前那枚一样，散发着淡淡的蓝光。
她拿起龙鳞，指尖传来熟悉的暖意，仿佛看到了那只抱着鱼干打盹的小老鼠，和那条翱翔在天际的青龙。
她的故事，还在继续。
而这一次，她知道，无论走多远，总有一份牵挂，会跨越山海，回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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