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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鳞在掌心散发着温润的光,林墨将它小心收好,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巨龙盘旋时带起的风。
回到家,她把龙鳞放在窗台,月光洒在上面,折射出细碎的光斑,像极了灰灰以前趴在窗台晒太阳时的样子。
接下来的日子,公园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只是偶尔会有人提起那天盘旋的巨龙,说那是祥瑞之兆。
林墨听着,总是笑着不说话,心里却清楚,那是她的小老鼠回来打了个招呼。
这天下午,林墨正在给王大爷算下一次的渔获方位,兜里的龙鳞突然发烫,比上次在老街时的反应更强烈。
她下意识按住口袋,指尖传来清晰的震动,像是有什么信息要传递出来。
“怎么了,小林大师?”
王大爷见她神色异样,关切地问。
“没事,王大爷,”
林墨定了定神,算出方位写在纸上递给他,“您明天往东南方向去,能钓到不少海鲈鱼。”
送走王大爷,林墨收拾好摊子,快步回到家。
关上门,她立刻拿出龙鳞——鳞片表面的蓝光己经连成了线,勾勒出一幅模糊的图案:像是一片被黑色雾气笼罩的深海,中央有个发光的漩涡,旁边还有几个扭曲的符号,与龙宫遗迹里的警示符文相似。
“是灰灰在传信。”
林墨的心沉了下去,“深海里又出事了。”
她立刻给沈辞打电话,沈辞听完她的描述,语气凝重:“我刚接到海事部门的通报,东海市外海出现了异常的洋流,好几艘渔船失去了联系,声呐探测到深海有巨大的能量反应,怀疑是海底地震,但……”
“但更可能是别的东西。”
林墨接过话,“龙鳞显示那里有邪气,和幽影的气息很像,但更混乱。”
“需要我安排船吗?”
沈辞问。
“不用,”
林墨看向窗外的大海方向,“灰灰既然传信,肯定会在那边等我。
我带着避水珠和龙鳞,自己过去就行。”
沈辞还是不放心:“我跟你一起,多个人照应。”
第二天一早,两人租了艘快艇,朝着龙鳞指引的方向驶去。
越往深海,海水的颜色越发暗沉,天空也渐渐阴沉下来,与上次幽影异动时的景象有些相似,但空气中的气息更杂乱,像是有多种力量在碰撞。
“看那里!”
沈辞指着前方,只见海面下有巨大的阴影在游动,不止一个,形态各异,像是被某种力量驱使着,在海面上形成一个个旋转的小漩涡。
林墨拿出龙鳞,蓝光此刻异常明亮,首指海底。
她深吸一口气,对沈辞道:“你在船上等着,我下去看看。”
不等沈辞反对,她握紧避水珠,纵身跳入海中。
熟悉的水压包裹而来,避水珠立刻发挥作用,在她周围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
往下游了约莫百米,眼前的景象让她心头一震——
海底的珊瑚林正在大片枯萎,原本五彩斑斓的区域变得一片灰暗,几只巨大的章鱼和鲨鱼被黑色的雾气缠绕,眼神空洞,正在疯狂地攻击周围的一切,像是失去了理智。
而在这片混乱的中心,一个比之前更大的漩涡正在形成,漩涡中隐约能看到灰灰的身影——它己经恢复了青龙的形态,正用龙息驱散黑雾,但黑雾源源不断地从漩涡深处涌出,它的力量似乎有些不支,鳞片的光泽都暗淡了几分。
“灰灰!”
林墨大喊着游过去。
青龙转过头,看到她,巨大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焦急,随后发出一声龙吟,像是在示意她远离。
林墨却没有停下,她拿出桃木剑,灵力注入剑身,金光在深海中格外耀眼。
被黑雾缠绕的鲨鱼发现了她,嘶吼着冲过来。
林墨侧身避开,桃木剑横扫,金光斩断了缠绕在鲨鱼身上的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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