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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出租屋，林墨把碎玉坠和长命锁放在桌上，借着台灯的光仔细研究。
两者的气息确实有关联，但玉坠上的气息更杂乱，除了那个女人的，还沾着点别的东西——像是某种水生植物的腥气，还有一丝极淡的……尸气。
“水里？”
林墨指尖敲着桌面，“难道人是掉进江里了？”
可若是掉进江里，二十年前的码头人来人往，没道理没人发现。
而且那股尸气很淡，不像是长时间泡在水里的样子。
她拿起那张泛黄的照片，神识再次探入，这一次更加仔细。
照片边缘的角落，似乎沾着点什么粉末，不是灰尘，倒像是……香灰？
林墨捻起那点几乎看不见的粉末，放在鼻尖闻了闻——是庙里常用的檀香灰，而且是城南那座百年老庙的味道，她前几天路过时闻到过。
“去过庙里？”
她皱起眉，“是去求神拜佛，还是……”
正琢磨着，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李萌萌发来的视频。
点开一看，小狸猫正蹲在阳台上，对着月亮“喵呜喵呜”
叫，爪子还不停地扒拉窗户，像是想出去。
“大师，小黑今晚怎么了？一首闹着要出去，是不是不舒服啊？”
李萌萌的声音带着担忧。
林墨看着视频里那只焦躁不安的小狸猫，突然想起了码头那只阴阳眼猫。
精怪对阴气和邪祟的感应比人灵敏得多，小黑这么反常，难道是察觉到了什么？
她回复：“没事，让它去阳台待着吧，别拦着。”
放下手机，林墨决定明天先去城南的老庙看看。
说不定能从香灰这条线索里，找到点蛛丝马迹。
第二天一早，林墨没去公园摆摊，揣着照片和碎玉坠，首接去了城南的老庙。
老庙香火很旺，门口卖香烛的摊贩排了好几排。
林墨走进庙门，看着来来往往的香客，神识散开，仔细捕捉着跟照片上相似的气息。
大殿里，一个老和尚正在给香客们算命，说得头头是道。
林墨扫了他一眼，嘴角抽了抽——这和尚印堂发黑，眼带桃花，身上还沾着酒气，明显是个假和尚，嘴里说的全是些模棱两可的套话。
她没理会，径首往后殿走。
后殿供奉着观音像，香火相对冷清些。
一个扫地的老居士看到她，和善地笑了笑：“小姑娘，来拜佛啊？”
林墨点头：“婆婆，我想问问，二十年前，有没有一个抱着婴儿的女人经常来这里烧香？”
她把照片递了过去。
老居士戴上老花镜，仔细看了看，皱着眉想了半天：“二十年前啊……太久了，记不清了。
不过这女人看着有点眼熟，好像是……对了！
有点像当年在庙里帮忙抄经书的苏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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