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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黑衣黑帽的狗仔扛着摄像跟着他跑，一直到他跑到保安亭那些人才停住脚步。
“就在这蹲吧，总能拍到点什么的。”
“好不容易能跟上一回，就等等。”
前几次周时羡的车开的跟火箭似的，左拐右拐又差不多是晚高峰的时间很容易就把他们甩掉了。
“他天天好像都是这个方向，今天蹲不到就明天蹲。”
周时羡进了电梯才缓了过来，好在他没有卡点接赵明晰的习惯，不然刚刚恐怕就在停车场被拍到了。
前台的人到现在都没看到他的正脸，他进了赵明晰办公室才把口罩摘下来大喘气。
“怎么喘成这样？冰箱里有冷饮。”
他咕噜咕噜的灌了半瓶冰水才道：“被狗仔跟了，可能要晚点再走，他们在蹲。”
“嗯。”
“你工作忙好了吗？”
“还差一点。”
周时羡点了点头进洗手间洗了手和脸。
“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跟到我的，我明明上车下车都带了口罩和帽子。”
“可能是在公司门口等，刚好蹲到你。”
“眼也太尖了吧。”
“确实。”
赵明晰今天戴了一副金丝眼镜，看人都像泛着冷光，禁欲意味更浓了。
周时羡坐在对面趴在桌上盯他：“你可能都不能在茫茫人海认出我。”
“你认得出我就行了。”
赵明晰知道他在别扭什么，随口道。
“我当然能认出你，以后我们死了埋在一起我下辈子还去找你。”
“....你今天又看了什么？”
赵明晰头疼。
“生离死别的古风剪辑。”
赵明晰把笔合上：“谁的？”
“当然是我和你的啊，可惨了，古代的我穿越到现代变成你看不到的鬼魂，你在机场和海边那几个走路的视频，一次次从我面前走过去，看都没看我一眼，最后我消散了。”
“少看这些。”
本来脑子就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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