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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的香味把你薰得头晕目眩，它仿佛无休止一样从你体内倾泻而出，你恍惚之间觉得，难道你也变成奶牛的一员了吗？
两根肉棒从你体内抽离了，缓慢地仿佛贪恋你的温暖，一只手轻轻放在你头顶揉了揉，你困惑地抬起头，安妮对你露出一个温柔可人的微笑。
“做得好，小主人。”
他抬住你的下巴，像哄小孩一样蛊惑着你：“来吧，不要浪费，全部喝到肚子里去哦。”
你浑身一激灵，应激一般甩开他的手，把嘴里那些醇香的奶液吐了出来，你一动，下半身肉穴中的奶也跟着滴滴答答流在地上。
“唉……真是浪费，我还是希望你喝下去的。”
安妮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话锋一转，笑容危险妖冶起来：“不过没关系，等会再给你一些，保证让你喝饱……现在，年轻人们要等不及了。”
你一愣，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迎上两张笑容灿烂的年轻的脸，艾里、艾希这对双胞胎接近了你，甚至称呼他们为稚嫩也不为过——他们现如今也不过刚成年，换算成人类年龄，有十七岁吗？
毕竟他们是你买回来，亲手抚养长大的。
你下意识转身想逃的脚步还没迈开，就被亲密地环住了腰，艾希在你裸露的脊背上落下一个吻，将你刚因性爱而分泌出的一点汗液珍惜地含入嘴里。
“姐姐，好想你，好想你，现在我终于可以再次拥抱你了。”
艾里绕到你面前，满怀爱意地把脸蹭过去，你感受到少年高昂的体温传递过来，透露出一种古怪的安心感，他难道在安慰你吗？在这种情况下？
那怪异让你不经思考地转头躲了一下，立刻就将那好不容易蓄积起一点的温情全盘打碎了。
艾里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
“为什么躲？你原来最喜欢蹭我的脸了。”
他把你的脸固定住了，在脸颊上亲了一口：“我不再是你的小乖乖了吗？”
你感到荒唐，这是多久以前，你拿来哄他俩的话了？
那时他们还那么小那么瘦弱，两只卧在一个大纸箱里，被你费力从车上搬到家中，等你把奶嘴喂到他们嘴边，才晃着脑袋抬起头来吃东西。
你给他俩取的名字都意味着光明，艾希，艾里，这两只被打折出售的小牛犊，那黑市商人都觉得他俩活不下去。
是你，每两个小时就给他们喂食，擦去秽物，把消炎药掰碎了填进他们嘴里，细心照看了整整两星期，他们才能下地走路。
那两星期你一个完整觉都没睡过。
这么扶养长大的小牛，为何此时却用这种眼神看着你？
也许是这种经历的缘故，你面对他俩，无端生出些勇气，端出曾经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皱紧了眉头，低声训斥：“我讨厌这样！
放开我！”
“……”
艾希和艾里的动作停了一瞬间，他们对视了一眼，在沉默中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不行哦。”
“不能再娇惯姐姐了。”
年轻奶牛的嗓音听起来柔柔弱弱的，语气却不可反驳。
“我们也不想惹你不高兴，我不想伤害你，我们把你当妈妈看待，你是我们的姐姐，我们的女主人。”
艾里的声音冷静地可怕，他诉说着自己的情意：“可是，回答我，姐姐，你为什么伤害我们？”
“为什么不见我们？为什么不和我们说话？”
艾希在你耳边叹息：“为什么……不爱我们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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