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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木底座与玻璃桌面接触时发出＂叩＂的轻响，像是某种仪式开始的信号。
一小时后，当表哥和三名船员踏进林家院子时，铁观音的香气已经弥漫整个客厅。
＂这是两种方案。
＂林涛把打印好的纸张分发给众人，油墨味混着茶香。
林风看见表哥接过纸张时，认真的看着，心里想，表哥可能真的变了，不再沉迷于游戏。
船员老陈最先表态，他粗糙的手指在日薪方案上点了点：＂我家里等米下锅，还是日结踏实。
＂另外两名船员跟着点头，常年风吹日晒的脖颈折出深深的纹路。
表哥却盯着分成方案出神，
＂我...＂表哥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但足够清晰，＂我想选日结。
＂他抬头看向林风，睫毛在顶灯照射下投出细小的阴影，＂我觉得日结还是比较稳妥。
＂
父亲拍板的声音把林风拉回现实：＂那就这么定！
选日薪的记工时，选分成的签风险协议。
＂老人家的烟斗在协议纸上磕了磕，落下一撮烟灰，像盖了个另类的印章。
众人散去时，林风故意落在最后。
月光下，他看见表哥站在院门口犹豫的身影。
＂明天四点码头见。
＂他走近时，看着表哥，＂哥，我建议你选分层。
＂
表哥转身，月光在他瞳孔里映出细碎的光点：＂我还是保底安心＂他停顿片刻，嘴角勾起林风熟悉的倔强弧度，＂而且我妈说，拿到手的才是自己的。
＂
林风笑出声，海风趁机钻入他的衬衫下摆。
他知道他表哥以为他舍不得给钱。
出上几次海表哥就知道后悔了。
回到书房，林风抽出那本厚重的图鉴。
一张照片从书页间滑落——他站在满舱金枪鱼前的合影。
照片角落，系统用只有他能看见的荧光标记着当时的收获值：174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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