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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怀遥指尖一顿，试图解释：“那个……”
话没说完，就见柏锦言随手将帽子向上抬了些，露出了正脸。
乔怀遥眼睛一亮，当机立断按下快门。
柏锦言说：“来喂鸽子。”
“来了。”
乔怀遥收好手机过去，往自己手里倒了些鸽子粮。
鸽子豆大的眼睛里装着的都是吃的，当即扑棱着翅膀落到了乔怀遥手上。
还有些没在手腕上抢到地方，飞到了他肩上，还有的想往他头发上落。
乔怀遥当即后退半步，柏锦言见状，将帽子戴在了乔怀遥的头上。
“嗯？”
帽檐压着视线，乔怀遥只能微微抬起头，“哥？你怎么……”
柏锦言淡淡道：“现在人不多，不用担心被认出来。”
乔怀遥看着广场上是没什么年轻人在，应该没有柏锦言的粉丝，但还是不太放心，手里这些鸽子粮喂出去以后，便将帽子摘下来帮他戴好。
“六、七点那会人就多了。”
乔怀遥整理着柏锦言帽子下面的头发，“我们往里面走走吧，那边好像有卖东西的，去看看？”
柏锦言低着头，任由乔怀遥摆弄，闻言说道：“走。”
广场靠里面摆了一排小摊。
刚才离得远看不清，走近了才发现，卖的都是一些小孩子的玩具。
离的这摊位近的地方，还飘着不少泡泡。
乔怀遥往泡泡飞来的方向看了一眼，就瞧见那边有个小孩正拿着泡泡机吹。
耳边响起‘嗡嗡’的声音。
乔怀遥一愣，还没等想明白这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耳边便有泡泡自身后飞出。
许多连续的泡泡，在日落余晖下映出暖橙色夹杂着不容易察觉的彩色。
泡泡飞到不远处‘嘭’的一下炸开，后面又有新的泡泡补上。
柏锦言抬手搭在他肩上，手里拿着泡泡机递给他，问道：“喜欢吗？”
乔怀遥弯了弯眼睛，柏锦言不会以为他刚才看那边，是想要小孩手里的泡泡机？
柏锦言还拿了一个摊子上最大的泡泡机。
幼、稚！
“这个可以带回去。”
乔怀遥按下泡泡机开关，看着四散纷飞的泡泡，有一个落到了衣袖上，罕见的没有立刻炸开，只有边边贴在衣服上，他一动手臂，那气泡也跟着摇摇晃晃的。
乔怀遥眼睛亮了些，他不由得放轻了声音，“哥，你看。”
“嗯？”
柏锦言低头看去，抬手拍掉那个气泡，顺手理了理衣袖上的褶皱，“好了。”
乔怀遥：“？？？”
——“哥！”
片刻后，乔怀遥衣袖上落了三个不破的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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