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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寻常人也就是利用自身洞天和修行的宝术化灵，以此蜕变肉身和灵魂。
正常来说，只要不作死，问题不大，肉身和灵魂都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蜕变。
可
石毅稍微有点强迫症，不喜欢不对称的事物。
既然搬血境和洞天境，全部都走到了极限，二者也算得上完美，同为基础三境的化灵境，若是走不到极限和完美的地步，他感觉自己会难受死。
必须得涅槃！
后天反先天！
想到这里。
石毅瞅了一眼自己洞天里面，已经趋向于平静的地水火风，阴阳混沌，五行之力，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地水火风，阴阳混沌，五行之力。
洞天里面的力量是不是太高端了？
化灵别一不小心把自己给化没了。
三个时辰过去。
石毅日常修炼结束之后，暂时没有尝试洞天化灵，反而是钻入了第十洞天。
嗯！
这个钻入，就很关键。
理论上，洞天可以储物，自然也可以容纳活人，但就目前而言，石毅是唯一可以随意出入自己洞天的特殊存在。
原因很简单，因为其他人开辟的洞天，都是依赖于自身而存在的，就好像你力气再大也不可能把自己给举起来。
而石毅的十洞天，恰恰就相反，他的十洞天早已经不是正常洞天，而是一个充斥着地水火风的小世界和小宇宙。
“老师，我想问”
石毅正想问柳神，但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柳神打断了。
“先诵经！
这是你的日常功课，不可偷懒。”
柳神自然知道石毅想问什么，但在此之前，她想要验证一个事情，那就是石毅虔诚念诵的度人经对她有没有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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