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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恨？”
索伦的拇指摩挲过她发抖的嘴唇，“不恨，你抖什么？不许说谎！”
指尖突然用力，掐得她嘴唇泛白。
漫长的沉默中，只有小提琴曲在弹奏。
女仆手指用力拉着地毯，她深吸一口气，双眼含泪看向索伦，“因为……因为她不配伺候您……”
发抖的声音从牙缝挤出，她暂停了几秒，索伦看着她示意继续。
女仆用力咬了一下下嘴唇接着说，“她什么都不会，总惹您生气……就是……就是一个残次品！”
到嘴的“荡妇”
被硬生生咽下。
索伦的嘴角扯出一个冷笑，搭在她肩上的腿缓缓放下，脚踩在女仆的大腿上用力摩擦，像是要把鞋底的脏东西擦掉。
“你觉得……你们配伺候我吗？”
他的声音很轻，但足以让女仆呆住。
“这些年来来去去这么多人，除了脸不一样，还有什么新玩意儿可玩？嗯？”
他没了兴致，低头划开手机。
屏幕上，丽娜瘫软在地，脸色惨白，像一具被丢弃的玩偶。
而那个本该站在一旁等她自己醒来的女仆，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盆水浇在丽娜身上。
索伦的脸倏地沉了下来。
“回家！”
冰冷的声音在车里响起，正在行驶的汽车突然急转弯。
还在想刚刚问题的女仆，没跪稳，整个人栽到索伦腿上。
他想都没想反手抽了她一个耳光，力道太大，女仆的耳朵嗡嗡作响，铁锈味在嘴里蔓延。
但早已刻入骨髓的训练让她在索伦慢条斯理用手帕擦手指时，俯身亲吻他的鞋尖。
“谢谢主人……”
“训练了那么久，连跪都跪不稳，废物。”
皮鞋踩在她的头顶，索伦闭上眼睛，耳边的琴声还在继续。
脚下是女仆微弱的呼吸声，他转动脚掌，柔顺的发丝在鞋底缓慢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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