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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人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向沈无舟走过来。
“我的要求很简单。”
它说，“我要你的心脏、肋排、大腿肉和脑子。”
它笑着，满是利齿的舌头慢慢地从嘴巴里伸出来，在舞台明亮的灯光下，每一根涎水丝都清晰可见。
沈无舟躲都没躲，手指轻轻搭上扳机。
“当然可以了。”
他说，时刻关注着那根长舌的动态。
“不过，为了表明我刚才抵赖的歉意……”
沈无舟看着伪人黝黑的眼睛，语气平静。
“我打算多送你一样东西。”
这句话使得那根恶心的长舌停顿了一下。
伪人继续向前走，绕到了舞台中央那只巨坑的前方。
它的嘴巴没有动，声音好像是从腹腔里传出来的。
“是什么呢，小哥哥？”
主任已经摇摇欲坠。
实习医生预感到了什么，然而所有的思维都好像是卡在了嗓子眼里，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舞台上所有人都盯着沈无舟——
满身血污的男护士也好，哭得妆花了一片的妮妮也罢。
一瞬间，舞台极度寂静。
下一瞬间，这样的死寂被打破了。
枪声炸响，惊雷一般贯穿了所有人的耳朵！
一梭子弹精准无误地射穿了伪人的头颅，一块儿大脑混着头骨和长飞了出去。
伪人站在原地没有再前进一步，笑的表情还没有来得及收回，黝黑的眼睛柔和地弯出一个弧度。
一管黑色手枪正被沈无舟牢牢地握着。
枪管后，是一张很无所谓的脸，就像平时一样，没有一丝过多的表情。
“是一子弹。”
沈无舟很平静地回答了伪人的问题，将抬着的手臂放下来。
“其实，我很想再多送你一。”
伪人的眼睛恢复了正常。
它倒下前的最后一秒，沈无舟从那双黝黑的眼睛里看到了冰冷的饥饿。
“很遗憾。”
他说，看着伪人向后砸进巨坑。
绞肉机还在运转，而这一次没有虚影相隔。
巨大的噪音充斥着所有人的耳畔，几滴猩红混合着肉碎溅上舞台。
沈无舟收起手枪，平静地说完了解释。
“我也没有什么子弹了。
我得省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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