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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说，眼前只有两位主教这个情形反倒让他意外。
高大的审判长没有点头，而是如一堵墙一样挡在身前，低头望着他，冷声道：“……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最初时，她表现的凶恶且暴躁，似乎是个最不好惹的恶徒。
赫伯特拥抱着这位足以毁灭王国的可怕存在，许下了自己的承诺：“虽然现在的我对你来说还很弱小，但我并不会那么容易死去。”
咕……
“唉，这还真……嗯？”
他愣住了。
见他坦然承认，审判长的态度好了一些，缓缓点了点头，瓮声瓮气地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闭嘴。”
逃出生天的赫伯特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心中有些自嘲地轻笑了一声：“我一定是疯了。”
因为他忽然现，耳边那有规律的呼吸声忽然消失了。
可逃避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她是在我生命受到危险时主动保护我的，这在过去完全是不可想象的。”
他没让瓦伦蒂娜多等，主动穿过了栏杆，毅然地走进了囚笼之中。
哗啦。
“瓦伦蒂娜，我向你保证……”
“我看你真的是饿了。”
有些人此刻明明什么都知道了，但就是有些不愿意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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