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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咒我呢？”
程律怀晃着红酒杯翻了个白眼，“这次要不是碰着个大神，我腿现在指定废了。
跟你说啊，那修复师绝了！
帛书都烂得跟卫生纸似的，她愣是修得跟新的一样！”
他说着把酒杯往桌上一放，摸出手机翻照片：“来，给你开开眼。”
周宴尘捻佛珠的手顿了顿，接过手机盯着屏幕，眼底闪过丝意外。
“你说的是万宝楼的陆兴华？”
“哪啊，是个女的！
万宝楼新来的小年轻。
叫啥来着......”
程律怀挠了挠头，“记不清了。
对了，我记得你之前在海外高价拍过一匹上等的宋锦。
你瞧瞧，这修复师用的布料跟你拍下的宋锦花纹是不是一样？”
周宴尘仔细端详一会，还挺像的！
不过，他没有多想。
“你想说什么？”
“这宋锦不会是你赞助的吧？”
明知不可能，程律怀还是忍不住开玩笑。
周宴尘懒得回他。
“话说回来，陆兴华说她连瓷器都能修。
你不是惦记修复你奶奶那破碗吗？要不让她试试？”
周宴尘挑眉：“陆兴华都搞不定的事，新人能行？”
程律怀灌了口红酒，咂咂嘴：“开始我也这么想，结果脸都被打肿了。”
这话倒是勾起周宴尘的兴趣，手指无意识摩挲着佛珠，眼神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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