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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
大日向有界的声音已经有些发抖。
“关于‘晓’的事。”
日向云川缓缓道，“关于你和佩恩的联系，关于你为他们提供的情报，关于你儿子的病，其实根本不是病……而是‘晓’用他来威胁你，对吗？”
大日向有界的呼吸瞬间停滞，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一般，脸色瞬间惨白。
“你……你怎么会知道？”
他声音颤抖，几乎已经崩溃。
“因为我不是第一次处理这种事。”
日向云川语气平静，“也不是最后一次。”
“你……你到底是谁？”
大日向有界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日向云川沉默了几秒，然后缓缓开口：“我是谁？我是火影大人亲自指定的‘清道夫’，是木叶内部最隐秘的执行者，是那些背叛者、叛忍、间谍、情报贩子最后见到的人。”
“我不属于暗部，也不属于根，我是比他们更深一层的存在。”
他低声说道，“我的任务，就是处理那些连火影都不能直接出手的麻烦。”
“而你，就是其中之一。”
大日向有界整个人都在颤抖，他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恐惧。
“所以……你不是来抓我回去的？你是来……杀我的？”
他声音嘶哑。
“是。”
日向云川点头，“但在此之前，我需要你告诉我一件事。”
“什么事？”
大日向有界几乎是下意识地问。
“你儿子，到底是不是‘晓’的人体实验品？”
日向云川的声音，冰冷得如同刀锋。
这一刻，大日向有界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真正的悔恨与痛苦。
“是……”
他喃喃道，“他们……他们在他的体内植入了什么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们说，只要我继续为他们提供情报，他们就不会让那东西发作……”
“可你还是背叛了村子。”
日向云川冷冷道。
“我没有选择！”
大日向有界怒吼，但很快又咳嗽起来，嘴角溢出鲜血。
“每个人都有选择。”
日向云川看着他，“你选择了保护你的儿子，却害了更多无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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