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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算了算了，打住，姐不缺。”
许向薇伸了个懒腰：“你上来是给女朋友打电话的吧。
去吧，等会儿一起下去，免得他们又要盘问。”
“谢谢。”
邓聿走到露台的角落里，给乔湘楠弹了个视频，只响了两声就被挂断了。
他有点疑惑，难道还在忙。
平时在忙的时候都是忙音响到自动挂断，这明显是在手机旁边。
乔湘楠的消息来得很快：“怎么了？”
“在忙吗，想和你视频。”
“嗯……没在忙，可以视频，但是我跟你说一下，我很好，一点事都没有。”
其实不应个在这个时候和邓聿通电话的，但是她实在是太恐慌了。
曹佳佳的孩子没保住，现在还没醒过来，乔湘楠刚刚配合完警察的问询，在病房外的走廊上坐着。
四周都是看守的警察，她有点无所适从，迫切的想要和谁说说话转移注意力。
邓聿皱了皱眉，这是什么意思，他又点击了视频通话，这次对面很快就接了起来。
但是画面没有拍自己，而是对着面前的环境，看起来有点像……医院？
“乔湘楠，镜头转过去。”
对面犹豫了一秒钟，翻转了镜头。
乔湘楠的脸出现在镜头里，邓聿顿时瞳孔收缩，气血上涌，甚至感到一阵眼花。
这叫没事吗，不是零星一点血迹，而是从衣领到袖口，大片的暗红，脸还挂了彩。
感觉到邓聿脸色不太好，乔湘楠马上开口：“我没事的，这都不是我的血，是佳佳她不太好，事情可能有点严重了。”
“你在哪。”
“我真的没事。”
“我说你在哪？”
邓聿感觉忍耐到了极限，不自觉的加重了口气。
乔湘楠有点被他的口气吓到了，他一直都是轻声细语地跟她说话，从来没有语气这么强硬过。
“郑豪，”
乔湘楠深吸了一口气：“你先冷静下来，我告诉你我在哪里，但是你先听我说。
曹佳佳和他男朋友因为一些事情闹得不愉快，争执中佳佳她失手伤了人，我全程没在现场，只是报警的时候摔了一下，这也不是我的血。
好吗？”
邓聿听完稍微冷静了一点，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点冲动了，暗自懊悔，之前从来都没有对乔湘楠动过气的：“对不起。”
乔湘楠说了医院的名字，考虑到邓聿家虽然就在北城周边，但是也有一两个小时的车程，晚上也没有车了。
她百般嘱咐邓聿一切都好，千万不用过来。
邓聿自然不会听从，他挂了电话走到许向薇面前：“能帮我个忙吗？”
“帮忙？那你就欠我两个人情了。”
“好。
都可以。”
两人以约了朋友一起玩为借口向父母报备先行离开，长辈们本就意向如此，自然是喜闻乐见，满口答应。
邓聿匆匆忙忙往餐厅外面走着，许向薇拿着手提包差点没跟上：“唉唉，你先等一下。”
邓聿回头，只见她从包里摸索出了什么东西，塞进他手里：“喏，物归原主。”
邓聿低头一看，是那个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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