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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夕颜道。
白冰哑口无言。
......
股份转让协议和离婚协议是同时送到傅司聿手上的。
张律师按照凌夕颜的要求把两份协议递到傅司聿面前时，他就在月亮湾，凌夕颜连夜离开后，他两天都没出月亮，就坐在凌夕颜的房间里，整整两天。
张律师看到他的时候，被他颓废的样子吓了一跳，有些不忍心把协议拿出来了。
但是傅司聿知道他的来意，什么也没说就朝他伸了手。
张律师顺势把两份协议都递了过去。
“太太说了，虽然您没有要她签署婚前协议，但是她这次选择净身出户，协议上已经写明确了，请您看一下，看有没有需要补充的。”
都净身出户了，还有什么补充的？
她什么都不留恋，尤其是他这个人。
凌夕颜，凌夕颜......傅司聿紧紧攥着离婚协议的一角，指关节发出几乎碎裂的响声。
许久，他突然扬起脸看向张律师：
“笔！”
张律师将一只钢笔双手奉上。
傅司聿接过来，没转去桌边，就这么一手拿着协议一手拿着笔，飞快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随后，他将两份协议都扔给了张律师，没再多说一个字。
张律师也不敢多说什么，收好协议就走了。
走到楼梯口就碰见了急匆匆上来的楚曜。
楚曜这两天忙着追查傅珩的下落，并不知道那天晚上月亮湾发生的事，一看到张律师手里的协议，人傻了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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