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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重人叹了口气：“只是……代价太大了。
卡雷斯也被抓了。”
王缺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他早就该面对这一切了。”
年重人看了他一眼：“你真不打算回刺玫会？”
王缺笑了笑：“我是个商人，不是复仇者。
现在玛塞勒倒了，阿隆的交易链也被切断了，我该考虑下一步了。”
年重人皱眉：“你不觉得愧疚吗？卡雷斯是因为你才暴露的。”
王缺摇头：“他早就暴露了。
我只是加速了这个过程。”
年重人还想说什么，却被王缺打断：“听着，枫丹的水太深了。
我不想再卷进去。
我只想做一个合法的商人。”
年重人沉默了。
“你呢？”
王缺看向他，“你还要继续追查下去吗？”
年重人点头：“我还想知道一件事??是谁最早把阿隆引进来的？玛塞勒只是中间商，背后还有更大的黑手。”
王缺的眼神微微一闪：“你想知道？”
年重人盯着他：“你知道？”
王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举起酒杯：“有些事，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
记住，你现在是个商人，不是侦探。”
年重人沉思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我不问了。”
??
几天后，娜维娅回到了刺玫会的秘密基地。
“你回来了。”
隋茗坐在角落里，手里拿着一瓶酒。
“嗯。”
娜维娅点点头，走到窗边坐下。
“听说玛塞勒被判了终身监禁。”
隋茗喝了一口酒，“卡雷斯判了十五年。”
娜维娅没有说话。
隋茗看了她一眼：“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
娜维娅望着窗外的夜色，“如果当初我早点发现真相，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发生？”
隋茗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别自责了。
你已经做得够多了。”
娜维娅苦笑了一下：“可我还是失去了父亲。”
隋茗放下酒瓶，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都失去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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