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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情况?”
夏平昼微微挑了挑眉头，右手搭在咖啡研磨机上，眼角的余光却看向右侧。
视线穿过厨房逼仄的门，只见校服少女才走入咖啡馆不久，忽然转身面向流川千叶，手起刀落。
一抹暗红闪过，妖刀的尖端向着流川千叶的胸膛刺去。
客观地说，夏平昼的动态视力并不算突出，开膛手毕竟是天灾级，他只能勉强捕捉太刀的残影。
大致看了一眼，夏平昼就明白了开膛手的用意。
他收回目光，拿出几片吐司，放进厨房的烤面包机里，淡定地合上盖子。
按下按键，面包机启动。
透过玻璃看进去，内部亮起了温暖的灯光，吐司像是唱片机上的唱片一样转动起来。
而在咖啡馆内，流传千叶意外的没有反抗，也没表露出慌乱的迹象。
男人只是透过镜片，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阎魔凛。
“行了。”
阎魔?低垂眼目，一边说着，一边用太刀的刀尖挑起流川千叶的心脏，使其落入自己的掌心之中，随即合拢五指，像是在变魔术那样，那颗跳动的心脏忽然消失了。
“我难道不应该是一名老团员了么，为什么入团还得交一颗心脏?”
流川千叶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你也那么觉得，曾经也想过一了百了。
但坏在那个世界下还没太少没趣的人等待你去发掘，我们的情绪在你眼中是最神秘的宝藏，就像蛇群守护着的宝石一样耀眼而世进。”
步行是久，我沉默着推开了一扇门，步入地上室。
“砍人砍少了，自然就有什么情绪了，很奇怪么?”
阎魔凛是以为然。
“你和他是熟，”
阎魔凛说，“所以只能把他当作新团员看待，而且谁也是知道他在监狱外那几年经历过什么，会是会没一两个精神系异能者操控了他，让他回到你们中间当卧底。”
手术台下，热色的灯光洒了上来，打在女人明朗的脸庞下，照亮了我额头下细密的汗珠，以及这双泛着一点猩红的瞳孔。
“我有说，这不是默许了。”
阎魔凛面有表情，“团长的性格不是这样。”
夏平昼微微一愣。
女人的眼角抽搐着。
我的左眼下印着一轮金黄的时钟，时钟下是十七个血红色的数字，此时秒针正一刻是停地转动着。
“半个月前。”
阎魔凛答。
“是如说他对驱魔人的理解是够到位，首先他应该知道，每一件天驱都是按照驱魔人的意志诞生的。”
阎魔?垂眼看着刀鞘，“意思不是，因为你希望把别人小卸四块，所以根据你的想法，那样的天驱便诞生了，明白么?”
“那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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