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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
气氛与窗外璀璨的夜景格格不入，带着一种近乎凝固的压抑。
霍云飞将一个黑色加密硬盘重重放在红木办公桌上，脸上是难以抑制的狂喜，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父亲！
拿到了！
科林成功了！
‘苍穹’项目的核心数据，全都在这里！”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兴奋得脸颊泛红，仿佛已经看到了星海集团碾压秦氏，登顶科技巅峰的那一天。
霍天豪坐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面色冷峻，眼神锐利如鹰隼，扫过那个小小的硬盘，却没有立刻伸手去拿。
办公室里弥漫着昂贵雪茄残留的淡淡烟草味，混合着一丝消毒水的味道，那是霍天豪的洁癖。
他只是用指节轻轻叩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一下，又一下，如同某种不祥的预兆。
“科林·杜瓦尔。”
霍天豪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人心头发冷。
“那个‘疤面’，佣金可不低。”
霍云飞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亢奋。
“值得！
父亲，这绝对值得！
有了这些数据，林教授就能补全最后的模型，我们的项目就能……”
“太顺利了。”
霍天豪打断了他，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那硬盘的外壳，看到里面的数据流。
“秦明月不是蠢货，秦墨更是个中翘楚。”
“她们会这么轻易地让科林得手？”
霍云飞急切地辩解：“科林是顶级黑客！
他说秦家的防火墙虽然厉害，但他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后门，是秦墨自己都没发现的漏洞！”
“漏洞？”
霍天豪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却没有任何笑意。
“秦墨会留下这种低级失误？”
“你觉得可能吗？”
霍云飞被问得一窒，额头隐隐冒汗。
父亲的质疑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部分的热情，但他仍不愿意相信到手的是个烫手山芋。
“可…可科林确认过，数据包是完整的，加密方式也符合‘苍穹’项目的特征……”
“让技术部立刻分析。”
霍天豪终于发话，语气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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