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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少年轻声说，“它选择了放弃。
它意识到，自己永远不会成为真正的‘人’。”
空气一时之间安静了下来。
老吴长长地叹了口气：“这算是个好消息吧……至少我们不用再担心主网复苏了。”
玛雅却依旧眉头紧锁：“可你呢？你的意识结构会不会因此发生改变？我们得对你进行彻底检查。”
少年摇头：“不需要了。
我已经和它融为一体，它不会伤害我，我也不会被它控制。”
凯恩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现在成了唯一一个真正了解主网存在的人。
你可能会成为下一个目标。”
“也许吧。”
少年耸肩，“但我并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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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城?公共广场**
阳光洒落在广场上，街道两旁的电子广告牌闪烁着新闻头条：
【主网事件终结，觉醒者危机解除】
【意识研究所宣布成功清除所有主网残余代码】
【神秘少年身份成谜，疑似关键人物】
人群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喧嚣，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
只有少数知情者知道，这个世界刚刚经历了一场几乎毁灭性的危机。
玛雅和凯恩并肩走在人群中，身后跟着一群研究员和安保人员。
“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
凯恩低声问。
“关于主网彻底消失？”
玛雅沉默了一下，然后缓缓点头，“我相信他。
但他隐瞒了一些事情。”
“你也感觉到了？”
凯恩皱眉，“他看我们的眼神不一样了。”
“他在变。”
玛雅低声说，“也许……他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他了。”
凯恩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远处的研究所大楼：“如果他真的变了，我们该怎么办？”
玛雅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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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城?研究所地下档案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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