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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下去吧。”
随着洛承鸿一声令下，书房内只剩他跟洛霓裳父女二人。
“霓裳，依你看，你四哥能否成功？”
洛承鸿笑问道。
洛霓裳淡淡笑了笑，敷衍道：“四哥胸有成竹，应该可以吧。”
“不！”
洛承鸿不屑摇头，“你四哥只有一点小聪明，而李金戈则拥有大智若愚。”
洛霓裳听懂了话中之意，洛尚不可能成功。
“好吧，咱们说另外一件事。”
洛承鸿话锋一转：“朕想问问，你恨李凤阳那个小鬼么？”
恩？
洛霓裳美眸一凝，似是没想到洛承鸿会问这个问题。
“你仔细想想，再回答朕。”
洛承鸿意味深长。
恨么？
洛霓裳心中问自己。
这三年来，虽然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提起当年那件事，但她知道，背地里很多宫女跟小太监都会议论。
宫里尚且如此，宫外就更不用说了。
那件事发生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上到权贵，下到寻常百姓，闲暇之余都会提上几嘴。
洛霓裳清楚记得，那段时间自己恨不得一死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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