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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从未在她的胸脯上多看过一眼，更从未用看猎物、看货品的眼神看她。
萧衍只是单纯的厌恶她这个人。
“好姑娘，你在想什么？”
李慎掐着她脖颈的力道也越来越大，手臂上青筋都暴凸了起来。
赵知鸢回头，死死咬唇，努力挤出一抹笑，“没……没什么。”
“喜欢吗？”
李慎又问，背肌不住起伏。
赵知鸢难受的掉泪，小脸因窒息一片通红。
她言不由衷，咬唇哭着点头：“喜欢……”
赵知鸢哭并非是因为身后的人，而是哭她自己。
她这样的女子，本该值得这天底下最好的男子。
可偏偏萧衍就是不喜欢她，反而还喜欢一个低贱的荡妇。
孟明姝凭什么呢？
她这样抛夫弃女的女子都能得到萧衍这样好的男子。
她却只能委身李慎这样的风流浪荡子。
何其不公！
“还记得这帕子吗？”
李慎直接将手帕从怀中掏出。
赵知鸢轻喘着：“这是我的帕子？”
李慎笑着，抓着墨发的手却微微用力几分，挺腰道：
“嗯，你十三岁那年故意落在本世子面前的帕子，这些年本世子一直保存着。”
“那时本世子就发誓，等你及笄就要娶到你这个荡妇。”
“小小年纪就已经这么会勾引男人了……嗯……”
赵知鸢也想到了从前的旧事。
当时萧衍还未回京，李慎等人还炙手可热。
她和赵家便盯上了李慎。
其实若是没有遇到萧衍，能委身李慎这样的男子，她或许会满足。
可偏偏有萧衍出现了。
只有将身后的人幻想成萧衍，赵知鸢才能勉强压下心中的不甘。
……
“喜欢吗？”
只是过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李慎就已经放开了她。
“累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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